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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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10日 星期一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一) 凱鈴的夢境奇遇及日常生活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一) 凱鈴的夢境奇遇及日常生活



工作後帶著沾寒沾凍, 四肢乏力的身軀回家, 天公還開我玩笑, 風雨交加, 有雨傘等同無的情況下, 無暇顧及身邊步伐匆忙擦身而過的行人, 驚險處處地多次被行人推撞到, 還需與看不到末端的一行人排隊輪候著公共小型巴士的一席位. 幾經艱辛終於 “順利” 返回家中.

盡管口腔內舌頭的味蕾彷彿完全閉塞了, 對所有食物的感覺變得淡而無味, 還得把粥麵檔買回來的魚片粥吃完, 趕快服下剛剛從藥房購買的 Panadol. 身體非一般虛弱的晚上, 體溫高達 39°C 或常用的 102°F, 軟弱無力地勉強到浴室洗澡漱口後, 穿著睡衣, 還到冰箱拿取了退熱軟性冰墊戴上前額, 躺臥在睡床上.

IT男男友柏翹因公司年度系統維修保養, 因他在公司裡管理整個系統,必需留守公司至工作完成.

或許柏翹工作比較用盡腦力,感覺聲音同樣非常軟弱無力地致電慰問我的情況: 「細 Ling (他對我的獨有稱呼), 你仲有無唔舒服呀?」

我無力地跟他說: 「啱啱食咗藥喇, 點解你把聲都好似好攰咁嘅 ?」

柏翹伸了一伸腰的聲音說: 「係呀, 我諗我都好似你咁病咗,唔知係咪我哋互相傳染咗呢.」

我繼續有氣無力地說: 「咁你一搞掂即刻返屋企休息下喇, 我食咗啲藥嚟料喇, 好暈, 真係要瞓喇,聽日你瞓醒打電話比我吖.」

柏翹憂心的聲線: 「咁你快啲瞓喇, 聽日打電話比你,早抖細 Ling 豬豬.」

我無力氣地: 「骨痺呀, 早抖, 柏翹曳豬.」


伴隨著行雷閃電巨響及狂風驟雨打落窗戶啲噠聲音, 濛濛濃濃地睡著了, 整晚作了一個怪異的夢, 夢中自己夢醒張開雙眼, 發現身處地是一處完全陌生的地方, 而自己是坐在椅子上腑身雙手墊著頭睡在一大型圖書館內的長桌子上,驚醒時立刻畢直身子地坐著, 發覺自己是赤著腳, 身上仍穿著睡衣, 額上還戴著那軟性冰墊,  睡眼惺忪, 擦擦雙眼, 看到長桌上對坐著一長相英偉, 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看過的男生定眼看著我.

他跟我用英語對話:   「Hi, How are you? Are you ok? You seem to be in pajamas. Were you studying here overnight? I have never seen that thing on you forehead. Can you tell me what that is?」

心想軟性冰墊普通不過的東西也沒見過,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看他跟自己一樣外觀像是中國人: 「Are you Chinese, I am Chinese, you may talk with me in Chinese. Oh, it actually is pajamas, and that’s a forehead ice pad for reducing my fever. I have the flu so I was using it. 」

長桌另一端有學生以警告的眼神及食指貼著嘴唇示意我們不可在圖書館大聲說話.

那男生只好把他的椅子輕力地搬移到我的側身, 輕聲跟我傾談 :  「我也是中國人啊, 太好了. 但你病倒了,為什麼不回去休息? 你額上的東西有中文名稱嗎?」

我緊張地:  「咪住先, 你可唔可以話比我聽呢度係邊度呀?」

男生細心地跟我說:  「你說的方言我聽不懂, 可否跟我說國語呢?」

我恍然大悟:  「對不起, 我說國語並不太流利, 希望你能明白我說什麼, 我是從香港來的, 我額上的東西, 中文名稱是退熱軟性冰墊.」

男生:  「對不起, 我聽不清楚你說的名稱, 可否在紙張上寫給我看嗎?」

我:  「沒有問題, 你有紙張嗎?」

男生: 「當然有」 (他在自己的類似書包的包包裡拿出一紙張及筆給我)

我寫給他看退熱軟性冰墊, 再告訴他 : 「是用來降我發熱體溫的」

男生:  「原來是這樣, 這東西很有趣, 功效大嗎? 」

我:  「還是最好吃藥, 雙管齊下好一點.」

男生:  「絕對正確! 我是否可以一看呢?」

我脫下給他看, 但因已在額前戴上了一段時間, 再沒有冷凍感, 所以我告訴他:「戴上在額角前是需要放於冰箱把它冰冷後才有功效的.」

男生拿著像研究什麼似的:  「冰箱也是剛剛在美國社會有售不久啊, 並不普遍呢. 但這東西很有趣啊, 一面有接合狀好像互相爪著般, 而內裡軟軟是什麼物質呢?」

我驚訝, 什麼? 冰箱並不普遍? 是我聽錯了嗎? 就當我聽錯罷, 我指示他如何使用軟性冰墊的接合處:  「 對啊, 把條狀兩面撕開, 我們可以看到有細少膠狀的東西相互爪緊的設計, 可方便調校至適合頭部的大小. 至於內裡軟軟的, 我相信是軟性膠粒狀的東西呢.」

男生:  「送給我, 可以嗎?」

我:  「當然可以」

男生拿著它愛不釋手:  「謝謝你, 聽你說你是從香港來的, 聽說剛剛一位香港署任行政官上年新上任啊.」

我:  「香港署任行政官? 你是說香港行政長官嗎?」

男生:  「也許你們的稱呼不相同罷, 他的名子好像是 Claud Severn, 應該還有數天就完結署任了.」

我:  「什麼? 我們新一任的行政長官是林鄭月娥啊, 而且還是剛剛上任了三個多月而已.」

我立刻看看他的衣著, 雖是西服, 但相信是懷舊款式: 「 先生,可否告訴我, 現在是什麼年份?」

男生:  「現在是新思想年代了, 今年是民國八年, 亦是西曆1919年的9月 26日.」

我的臉色滲透驚慌的紅青漸變色:  「Oh My God, 沒可能, 今天是我生辰啊.」

(恐怕嚇怕他, 再自言自語地細聲說~~ 但係98年前嘅生日呀,救命呀!  點算呀?)

男生:  「今天是你的生辰? 太可憐了, 生辰還病到了.」

我腦內一片混亂, 但我到這裡前並不是生日, 我的生日已過了個多月後啊, 今天是2017年10月30日啊,

驚魂地詢問他:  「你可否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男生:  「這裡是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 為什麼你問得有點奇怪?」


我差點暈倒, 強迫自己鎮定:  「哦 , 我剛剛睡醒, 靈魂亦像剛回來般, 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罷. 你好, 我是凱鈴 (乳名細佬) , 小姓王.」(註: 小時候的我, 經常與兄長爭男孩玩具, 除了小型烹煮玩具外,從不喜歡女孩子玩具, 哥哥常問我是否他的弟弟, 父母因此稱呼我這乳名, 由來就是這樣)

男生:  「你好, 凱鈴, 我是章垿(字志摩), 小姓徐.」

我再次被他嚇倒, 雙手緊握著桌邊:  「Oh My God, 你就是我的偶像徐志摩? 為什麼你比照片還要帥?」

志摩:  「你已說了兩回Oh My God 了,  真的這樣驚嚇嗎? 你說我是你的偶像? 你看過我的照片嗎? 那裡得來的? 到這刻我還沒有給人看過我的照片啊! 你是在克拉克大學的校刊看到嗎?」

我需要如何面對? 暫時唯有強迫自己鎮定:  「遲些有機會告訴你為什麼我有這樣的表現, 你不用理會我什麼途徑看過你的照片, 你有一照片是沒戴上眼鏡的,我最喜歡那照片, 因此我相信你應該除下眼鏡是最為英俊的, 但看過你本人後, 你知嗎, 你比那照片還漂亮啊!」

志摩:  「你不告訴我照片來源也罷, 謝謝你的讚美, 你也是一位很可愛很漂亮的女孩呢, 我對你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像很熟識的, 很喜歡你.」

我發覺自己這身睡衣裝束很標奇立異, 於是跟他說: 「現在請問你有沒有方法給我一套正常的女裝讓我更換呢, 我這樣的外觀好像有點兒其怪啊.」

志摩微笑著:  「的確有點兒奇怪, 你在這裡等待, 我嘗試問問同學們有沒有女裝衣服借來給你更換, 或許我可到學校的小型商店看看有否便服出售.」

我:  「我等你, 唔該晒!」

志摩:  「唔該晒是什麼意思?」

我:  「不好意思, 唔該晒是香港方言, 是謝謝或是拜託你了的意思.」

志摩:  「香港的方言很有趣啊」

在志摩替我找衣服期間, 我躊躇著如何返回2017年10月30日的香港, 再赤腳到圖書館的書架看看1919年或以前的書籍, 圖書館裡的學生們也報以奇異的眼光看看我, 但還是禮貌地微笑向著我. 看了一本由Jack London 寫的 The Call of the Wild小說數十頁後.

志摩已匆忙地趕回來: 「你看看合身嗎?」

不能不欣賞他的細心, 除了衣服, 他還帶同一雙鞋給我:「謝謝你, 但鞋子是比較難去預計的, 讓我看看這雙鞋是否合穿. 」(我把這雙鞋放於地上,嘗試穿上, 難以相信他有如此強的量度觀察力)

我續道:  「wow, 為何你如此了得, 只要一看我雙腳, 已可猜測到我雙腳的尺碼呢?」

志摩:  「我也是隨意猜測而已, 你合適就好了. 」

他看到我看著這小說:  「你喜歡看小說麼?」

我:  「是啊, 我也非常喜歡看你新月派風格詩詞, 小說和散文的.」

志摩:  「新月派? 你是否指詩人泰戈爾其中一詩作的名字呢? 我也很喜歡他這詩詞啊. 你喜歡我的詩? 但那並不是太到家呢.」

我正想告訴他在1920年結識了英國作家Herbert George Wells, 他對新興文學開始感興趣, 但我說到: 「你在1920 年將會........」 (已發不出聲音, 喉嚨好像被什麼頂著似的,連吞下唾液也嚥梗困難般, 非常痛苦)

我停下來清一清喉嚨再說: 「你在1920年將會........」 (我的聲音呢? 為何這般沙啞?恐懼感上升, 低下頭狂想原因, 腦內神經元急速流動, 轉數更快也未能為我再繼續發音, 單手按著自己頸項)

志摩:  「凱鈴, 發生什麼事? 你喉部不適嗎?需要喝水嗎?」

我:  「不用了」 (怪異地, 又能夠再次清晰地發出聲音了)

繼續說:  「我想信我需要更換衣服了, 看看合身否, 謝謝你, 志摩, 很高興認識你.」

志摩: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凱鈴, 我在這裡等你.」

我拿著衣服到圖書館的衛生間, 看到非常舊風格的廁格, 我進入其中一格, 脫下鞋, 正想脫下睡褲, 一陣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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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家裡的床上. 原來作了一個荒謬而可愛的夢. 相信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吃過藥後昏睡了一整晚, 精神好多了. 起床梳洗後, 到廚房準備西式早餐, 坐在客廳的梳化上享受著自己烹煮美味的焗多士配雙蛋牛油果鮮茄雞扒, 回想剛才的夢境還在會心微笑, 自己對徐志摩太痴想, 不再考究自己那荒謬的夢境了.

回想大學畢業已三年了, 社會做事也兩年有多, 大學主修會計學, 副修管理資訊系統.最近才發現自己喜歡的與自己所修讀的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事, 返而對中國近代文學郤有著一種不解之情意結, 忽然對中國民國時期詩人作家的小說散文有著濃厚興趣, 如胡適, 徐志摩, 朱自清,冰心, 蕭紅等等.  是天妒英才, 紅顏薄命? 當中有三位年不過五十. 不知就裡對徐志摩有著莫名的投入感, 深入了解他的生平後對他痛心疾首, 又愛又恨, 愛他才華橫溢, 英俊瀟灑, 恨他性格過份自我, 年少輕狂, 絕對反叛舊社會的封建制度, 心底裡完全沒有過濾的必要. 無他, 歸究他出生富貴, 短暫的一生從沒經過風浪挫折, 唯一挫折便是想得而不得的愛, 事實早早已擁有值得別人忌妒與羨慕的髮妻.


有理由相信當年, 任何一位女孩只要由他父母作主許配的婚姻, 徐志摩也視作不合眼緣, 不公, 不合理. 他的前妻, 張幼儀便是因青年人的反抗成為中國的首位受害“被離婚”者. 當他遇到第一位令他心動的女孩, 腦內過剩多巴胺, 不能深入思巧自己行為如何衝動魯莽, 以他的所謂新時代思想理據“自由戀愛”及他一刹那激情的所謂愛情, 要求終止與妻子的婚姻, 實際是由於令他腦內多巴胺飆升的女孩林徽因, 拒絕他理由是他已婚有家室, 他年少氣盛地認為只要與妻子離婚, 他們便可一起.試問當時社會風氣有多少女孩願意背負拆散人家庭的罪名呢?讓他選擇拋妻棄子之路? 嚴格來說, 他只拋妻, 棄還在肚裡的次子,  因當時他父母為求孫兒與兒媳可一起生活,毅然與兒媳上契成為乾女兒, 他的父母只一心想出節衷的方法, 沒有顧及他們倆前夫妻如何面對對方.


現代被濫用的自由戀愛告訴我們, 背叛並不是普遍而是普及, 男與女的公開伴侶外,無論親密男女朋友關係還是夫妻關係, 他們神奇地把自由戀愛發揚光大,暗地裡的戀愛分身分枝恰如一株茂盛的大樹, 每一分枝並不包涵愛,郤只囊括各式各樣的性愛技巧, 當中不乏有人因性而發展成愛, 這是否回歸原步? 盲婚啞嫁不正是行為上相同嗎?男女互不相識來個交合, 繼而融化出愛, 現像循環再造!


香港的舊歌也有提及,【激情捉在手裡面會化為灰燼,反而藏在心底可以歷久常新,貪求思慕只因癡, 一切眼淚思憶都是徒然】. 無可否認, 也許與那時空交錯的“情人”是相愛的, 因越難越愛, 越得不到, 越想擁有, 當“情人”排除“萬難”一起後, 激情多巴胺回歸平淡時, 不幸將會循環不息,(正是激情捉喺手裡面會化為灰燼的意思) 奉勸各位準備出軌的人們深思這幾句的意思.


志摩兄堅決寧為一廂情願的玉碎而傷害身邊的至親, 問世間女孩何其多, 往後日子可令他心動的理應多如繁星,好一個在我心中是港女性格始祖的陸小曼便是其一. 男人嘛, 正是如此! 彷彿忘記了人類與動物不同之處是可自控及受社會法律規範保障的. 我悲痛的心情, 對他前妻報以無限的唏噓, 進一步了解她的樣貌德行品性後, 更內心痛駡我的偶像徐志摩, 還痴想地祈望他能與前妻再續前緣, 最好還可避過那次飛機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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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六, 暴雨終於停下來, 我的病情也奇蹟地停下來, 吃過早餐後, 往窗外仰望,天空只剩下稀疏的雨粉霏霏, 陽光偶爾在稀薄雲層間的隙罅折射出來, 水份與光的結合幻化出不同光線, 軟綿綿漸漸由淺灰變為純白的雲海跟隨著輕柔的微風與這幻化的光線一起舞動著, 游漫牽引著我的心窩跟隨著它的節奏一起共舞, 大自然蔚為奇觀, 造物主的心思何其美妙, 原來祂才是天才設計師呢.


天然美景輕輕略過了我的心瓣, 理性瞬間回魂到我腦袋的神經元, 提醒我父母明天該完成韓國之旅回家. 姊姊 (麗文, 乳名大文)和姐夫 (永倫) 也會明天回家吃晚飯. 自從媽媽發現我的烹飪技術強於她後, 她便以這藉口每天大廚工作歸於我職責範圍了, 飯後清洗廚房餐具也同是我的職責呢, 到這刻我還悔不當初拒絕一顯身手. 但媽媽也並不是冷血的, 她每天定必到市集街市購買食材, 洗切妥當等待我下班回家烹煮.


我這名大廚是時候需要準備明天的食物了, 幸好還有一位要好的柏翹, 若假日在家吃飯,他定必幫忙我洗切工作, 並不像我那位被媽媽寵壞的哥哥(耀祖), 他還在美國留學繼續碩士課程或許還向 PhD 進發呢, 只年長我一年, 媽媽明顯地偏心他,嚴禁他做任何家務外, 還理所當然地所有好處不但是他優先, 更壞情況是只有他擁有, 姊姊亦因此早早嫁人他去, 但深底裡我是明白哥哥最寵愛的是我, 只是媽媽嚴禁他幫忙而已, 奈何我就是喜歡反叛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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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翹還沒致電給我, 相信是通宵工作剛回家, 應該還在睡覺, 我也不便騒擾他好讓他有足夠的休息,今天晚上與他出外吃晚飯便是了.


我到市集街市購買明天的食材, 過往跟媽媽到過市集後, 我偶爾也會到訪此處, 市集的市販們也認識我的.

我跟菜檔琼姐說:  「琼姐今日有啲乜嘢菜好食架? 我聽日唔出嚟買餸喇, 買定聽日架.」

琼姐歡欣笑臉地問:  「細佬, 你阿媽旅行未返咩?」

我:  「係呀, 聽日返喇」

琼姐:  「今日食通菜節瓜吖 , 好好食架.」

我:  「咁唔該你比兩斤通菜, 兩個洋蔥, 一斤節瓜我吖 .」

琼姐交給我蔬菜後:  「你真係乖女」

其他檔口, 市販們也對我說: 「細佬, 今日想食啲乜呀?」


經過每檔口也存在著不同的異味, 胃部總有反轉倒流的感覺, 令人有郤步的意圖, 除了一大清早能看到片地乾淨無半點污物外, 攘來熙往不到一小時, 已稀有地發現這乾爽的現像, 現代好像我的年輕人, 大部份已到大型壟斷了的 Grocery Market, 人們稱呼的超級市場. 因那處大都比較潔淨, 相對異味較少.

當我把這厭惡難堪的街市問題融入了個人思想空間內, 海鮮檔的海洋魚腥味早早已被那活躍的桂花魚及那色彩繽紛的斑魚淺游著的美態吸引著我的視線, 雖然能想像到牠們的鮮美, 也並不能忽略牠們的美態, 牠們對人類的貢獻. 菜檔的擺放雖然不能媲美高級的 Grocery  Store 如同藝術品般美侖美奐、巧奪天工的擺設, 在那裡只要拿起任何一件, 彷彿已破壞了精心設計. 而這種平民的街市菜檔, 細心觀察有著菜販們的心思, 他們把不同種類分類擺放, 也看到他們的用心, 美術角度比較, 未必能被高級的 Grocery Store 比下去呢, 更何況當你拿起一棵青翠鮮甜的蔬菜時, 不用擔憂破壞它擺放的人工藝術啊.

再者與市販們非常熟絡, 我的大廚手藝有部份是來自他們的, 事源每當我購買任何餸菜, 他們看到我非常年輕, 定必告訴我如何烹煮得最佳鮮甜味道, 我以自己對煮食的天份再加細味研究, 才略有今天在家裡的個人成就.街市內人情味濃厚, 市販們還不時加多些海鮮, 菜和肉給我. 高級 Grocery Store 及壟斷超級市場能找到這等人情味嗎?



市集街市購買食材後, 回家把買到的食材分別不同保鮮程度放置於冰箱不同位置. 感覺有點餓, 個人進食午餐時不用講究食物質素, 只吃過即食麵後, 柏翹已致電給我.

翹:  「細Ling, 今日好啲未呀?」

我:  「幾神奇呀, 一瞓醒就好番晒喇. 你呢, 仲有無唔舒服呀?」

翹: 「我琴晚响公司瞓咗陣, 已經無事喇, 咁好喇,我哋倆個都好番晒, 不如我地出去睇場戲吖 , 好唔好呀?」

我:  「都好喎 , 跟住响出面食埋飯, 你記住聽日同我一齊煮飯呀.」

翹:  「好, 幫下手就可以食大廚手勢喎, 有賺啦.」

我:  「好似我係會計主任, 你只不過係系統工程項目經理咋喎 , 算死草仲勁過我嘅 , 咁啦 , 陣間你請睇戲食飯啦 , 聽日你就免費食米豬連美食喇.」

翹:  「哈哈, 你唔講我都會請你啦.」

晚上的約會後, 柏翹送我回家, 但他不願返回自己的家.

柏翹帶點淘氣地哀求著:  「細 Ling呀, 比我留底陪你過夜吖 , 你唔舒服嘛.」

我:  「吓 , 我好番晒喇喎 , 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真, 唔誠實, 無得留底 .」

我們首次發生關係於上週末, 雙方並不是初夜, 初夜給了誰也不願再提了. 在我父母韓國之旅首天, 在我家裡纏綿了一個週末晚, 我們亦因他們韓國之旅趁機同居了數天, 這數天裡, 相隔一天他便渾身解數地表現他強悍的能耐, 直到前天因他公司年度系統維修保養, 需要留待公司整個晚上, 我們才沒有睡在一起, 在他心內是為何我父母計劃了這樣短的旅程, 在我眼內郤是為何柏翹有用不盡的精力.

翹:  「我投降喇 , 你知我想點架 .」

我:  「ummm… 好啦 , 阿爸阿媽聽日先至返.」

翹:  「好采, 你阿爸阿媽得閒都去下旅行啫 , 哈哈…」

我:  「吓 , 你咁衰嘅, 成世都諗呢啲嘢 .」

翹:   「哈哈.... 男人係咸濕架嘛 」

我們一同到浴室鴛鴦戲水, 由浴室大戰到睡床上, 弄不清為何柏翹每次也令我多次到達仙峰同時過程頗長. 我估計是他出於關心我的感受才盡力讓我享受罷. 他的床上運動量驚人.難怪他的身形那麼完美. 運動過後, 我們需要再次洗澡, 倆人乾爽舒適地擁抱著入眠.
窗外的陽光由窗簾的邊圍及窗紗透入, 已不算是晨光了, 從光亮度及熱溫估計, 我們應已甜睡超過十小時有多, 倆人還是赤裸裸的, 他的精力又再次蠢蠢欲動了, 手指劃著我身體, 二話不說吻在我的唇上.

我把他推開:  「要準備洗菜切肉喇, 阿爸阿媽就快返嚟架喇.」

柏翹哀求著:  「唔好啦 , 比我吖 , 最多今次我快啲吖 .」

我:  「你吖 」

話還沒說完, 他已吻著我身體了, 盡他所能令我難奈需要, 他坐言起行, 快速前奏,急速動作, 令我死去活來, 已到達多次高峰,而他雖已較以往快速到達高點, 仍運動了不下於十五分鐘呢! 他汗流浹背, 我也被他的汗水沾濕, 唯有一同到浴至來個涼快的冷水浴.洗澡後更換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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