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hing

Nothing

2017年7月10日 星期一

日思夜想的偶然 (二) 驚喜的發現和嘗試第二次穿越 (上)

日思夜想的偶然 (二) 驚喜的發現和嘗試第二次穿越 (上)

到廚房準備兩碗即食麵粗粗吃了, 填飽我們的肚子, 開始我大廚工作了. 他貫徹始終的百厭地幫忙, 例如把所有瓜類連薑也切成心形, 心形外的碎屑並不會浪費, 他會建議我用作湯水的用料, 整個幫廚角色過程中, 我反了他無限次白眼. 他只會哈哈大笑. 我洗切洋蔥淚水汪汪, 他又不停地笑,我罷切, 把刀交給他, 結果倆人相擁笑著哭泣.

剛剛父母回家, 看到我們的表情, 關懷地問我們: 「你地做乜又喊又笑呀?」

我:  「佢衰囉笑人地切洋蔥喊 , 我咪比佢切囉 .」

翹:  「唔係呀, 我無喊 , 笑之嘛 , 哈哈...」

母:  「比你地倆個嚇親, 以為你地分手, 又再復合,所以又喊又笑呀.」

父:  「唔好下下都話分手呀」

我:   「我幾時分過手呀」

翹:  「 我一定唔會啦」

我:  「阿爸阿媽, 啱啱落機, 你地坐下啦,好快有得食架喇.」

父:  「細佬真係乖」

母:  「佢應該架」

我:  「係啦, 哥哥响阿媽心目中最乖架啦, 費事同你講.」

柏翹看到我的表情: 「Uncle, Auntie, 你地坐下啦, 我同細Ling搞得掂架.」


父母行入屋內

我: 「阿媽成世都係咁架」

翹: 「唔好嬲, 佢始終係你阿媽嘛, 咪就下佢囉 .」

我:  「佢係咁架啦 , 慣晒, 其實你覺唔覺我啲性格有啲似佢呀?哈哈.. 過份直腸直肚.」

翹: 「唔係呀, 我鍾意你夠真,唔駛下下都要我估, 一就一二就二, 夠爽朗, 其實都好男仔頭下, 唔怪得你屋企人叫你細佬啦,哈哈...」

我: 「咁我係細佬嘛, 哥哥成日都咁叫我.」

翹: 「多兄弟姊妹係開心啲嘅」

我: 「好似你咁都唔知幾好, 無人同我爭嘢, 哈哈... 啲嘢搞掂架喇,到我大廚出馬喇 . 」

柏翹為了我開心而陪伴:  「今日等我都煮一樣餸吖 」

我:  「你識乜呀 」

翹:  「咁比我响度學你煮都得啩 」

我:  「okok...」

他在不阻礙我的情況下偶爾從後抱我腰吻我的頭因角度剛剛好, 只需微彎下頸項他的嘴便可到達我的頭頂, 我們在甜蜜的環境下把所有餸菜烹煮好.


大文太熟識我的烹飪時間了, 每次回娘家吃飯也準時在我完成大廚工作一刻到達, 但姊姊很愛錫我這個妹妹的,她必定幫忙準備一切餐具及把食物擺放於餐檯上, 而媽媽就像要特訓倆女兒的三從四德,只坐著等候開席. 我那可愛的柏翹到我家用餐永不忘協助我的一切, 姐夫永倫也會幫忙的, 父母不幫忙也罷, 因他們是我的長輩, 但我那被寵壞的哥哥, 他永不會幫忙, 事實並不是他不願意幫忙, 而是因為媽媽的過份偏袒.

晚膳時間, 我們例必觀看掛在飯廳牆上的 32 吋 4K 電視中的節目, 今天週日,明天需要工作, 用膳時間因此提早, 我們開始用膳時大台的六點半新聞報導已播放一半了.

一則國際新聞正在報導著, 訪問一名日本男人, 他拿著半頁發黃而殘舊破爛的紙張, 上面寫著數行漢字, 看樣子應是被人刻意撕下來的, 還隱約看到除了漢字字體外, 有一繪畫出來的細小圖形, 因距離太遠, 看不清這是什麼. 這日本人告訴全世界, 這是一張由中國民國詩人徐志摩的留美日記撕下的其中半頁.

我聽到這裡已全神貫注地看著, 我偶像居然到這刻還有新聞報導呢.

這日本人是從他祖父的日記裡發現這半頁珍藏真跡的, 他祖父就是建議與設計退熱軟性冰墊的始創人, 祖父日記記載著這頁真跡是從齋籐秋男處得到的, 退熱軟性冰墊實際的始創人理應是一位女孩, 因徐詩人在日記裡詳細地告訴我們, 有一天他在圖書館裡遇到一位可愛的女孩送他這一個盛滿軟膠粒狀的東西名為退熱軟性冰墊, 這是需要擺放於冰箱冷凍後穿戴在額前幫助降低身體發熱之用, 還繪畫了一小圖像. 記者 zoom近這圖像.

我被這則新聞報導嚇得目瞪口呆, 驚嚇感從胸口湧出: 「吖 ...... (掩著嘴)」

柏翹憂慮的眼神關心地問:  「無事嘛 ?」

我激動得眼淚也流下來, 但又不能告訴他們這女孩便是自己, 唯有強迫自己平伏心情, 假裝吞嚥食物: 「無嘢, 差啲哽親啫 .」

大文:  「原來我地中國人咁勁, 一早已經識用退熱軟性冰墊架喇 .」

永倫:  「你不如話徐志摩仲勁, 佢詩詞, 散文, 小說叻我地都知吖 ,原來咁現代嘅嘢佢都識呀, 細佬, 你偶像好似係佢嚟架呵 ?」

我眼裡還有點淚光:  「係呀, 佢真係幾叻架, 仲好靚仔添 (我真實見過他後的衷心說話)」

爸細心看著我: 「細佬哽親好辛苦呀, 仲有眼淚响對眼度嘅?」

我尷尬地:  「係呀 (以手袖扶去眼淚)」


整個用膳過程, 我再也說不出說話來, 柏翹憂心地看著我. 飯後, 大文, 永倫, 柏翹協助清理餐檯, 我到廚房清洗餐廚具, 默不作聲地沉思是這刻我唯一可做的事, 柏翹到廚房看安撫我.

翹:  「細Ling,做乜睇完新聞就全程唔出聲呀? 唔舒服呀?」

我思量著, 聽不到他跟我說話, 沒有回答他

柏翹從後擁抱我的腰:  「做乜唔采我呀?」

我被他輕抱, 靈魂才反回眼前的餐具處:  「吓 , 你同我講乜呀?」

翹:  「我問你做乜睇完新聞就全程唔出聲呀?係咪唔舒服呀?」

我看到柏翹同樣憂心的眼神看著我:  「我無事呀, 夜喇, 唔駛你幫我洗碗喇, 你返屋企吖 ,聽日先至傾電話吖 .」

翹:  「乜都唔駛擔心架,有乜事同我講吖 ?」

我清洗手上的泡沫, 雙手輕力推著他回家:  「無哩 , 唔駛擔心我, 你返屋企啦 .」

翹:  「咁我返屋企喇,聽朝打電話比你啦 , 記住有嘢要同我講呀.」

輕吻我的唇後, 步出廚房跟我父母說:  「Uncle, Auntie多謝你哋餐飯, 我走喇, bye.」

柏翹還是帶著那憂心的眼神回家


我繼續清洗著餐具, 手部緩慢地移動著, 忘記清洗程序是否出錯, 用了洗潔液嗎? 還是用了多次?肯定現在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必需盡快完成家裡工作, 讓自己獨留空間, 來一個深徹剖釋那個 “夢” 的始末. 把思維從虛幻處扯回現實, 急速完成清理手上工作, 最後連自己口腔身軀也徹底洗淨, 返回個人 “空間” 睡房.


坐在床上, 放鬆整個身軀, 如打坐般的坐姿冥想著, 魂魄像離開了軀體被困在我偶像的時空裡, 恐懼並不能解決問題,疑惑才是啟動腦筋尋求答案的開關制, 呆頓而探不出丁點端兒, 疑問瞬間無止境地伸延. 假設剛才新聞報導採訪的日本人是在說謊, 為何他能夠告訴所有人, 出自我跟偶像所說的對話? 他能夠神通廣大地知道我偶像留美期間在圖書館碰到一女孩就如我那 “夢境” 裡發生相同? 還有那退熱軟性冰墊能在我偶像的留美日記中出現?


這假設被否定的情況下, 事實告訴我, 前晚的 “夢境” 實際是穿越了時空到達日思夜想偶像的生活年代? 若推論正確, 有什麼比這件事更玄更奇妙? 自己是否有可能可改寫偶像的命運而不用英年早逝呢? 或許至少能令他了解自己髮妻美好的一面? 改寫歷史對現代影響有多大? 為何突如其來的穿越能力? 昨晚為何不能穿越? 因柏翹在身邊嗎? 當初是什麼途徑返回現代? 假若幸運再次穿越, 最後不能返回現代, 該甚麼辦? 最壞的結果相信正是如此.為了他, 停留於民國時代做個民國青年人值得嗎? 不用理會父母, 大文, 柏翹和哥哥耀祖嗎? 為了我偶像為了他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生活, 相信是值得的, 再者我能夠於首次穿越後返回現代, 按道理應該能夠再次返回.


有了初步決定, 我腦海穿梭流動的神經元也彷彿跟隨著興奮的心跳來回蕩漾著, 籌劃如何再次穿越到偶像的時空.首次經驗告訴我, 穿越後的我身上還是保持睡前相同服飾. 避免這尷尬再次出現, 準備穿著接近當時年代的服飾, 網上搜查過後, 發覺家裡就只有一套比較接近那年代的服飾, 連接荷葉摺袖帶有雙側透明絲質花邊在胸襟前的湖水淡色裇衫, 及膝深藍魚尾裙, 絲襪, 配以一雙單幼繩扣的高跟鞋. 梳理頭髮,穿著全套連鞋仰臥在床上準備入睡, 等待會我的偶像.


睡到天明, 什麼穿越也沒有, 更換了普通的行政服裝返回公司.在車途中, 柏翹已致電給我, 只因他擔憂我昨晚心神彷彿的表現.

翹:  「細 Ling, 你今日好啲未呀?琴晚心不在焉, 好擔心你呀.」

我:  「無嘢, 哽親唔舒服咪唔講嘢囉 , 今日無事喇 .」

翹:  「今日放工我過嚟接你吖 」

我:  「唔好喇, 我又要返屋企煮飯, 都係 weekend 先至見啦 .」

翹:  「咁我今晚打電話比你啦 ,有乜事都要同我講呀.」

我:  「知道喇, 長氣, 柏翹曳豬.」

穿越失敗, 分析究竟需要什麼因素才能穿越? 一再探索當晚有什麼特別事情發生, 印象中是自己病倒了, 體溫還高熱至102°F, 就是這原因嗎? 需要弄至高熱體溫測試嗎? 決定一試, 細心留意公司內有否正在生病的同事? 天公造美? 天助我也? 這樣告訴別人相信必被回報一句 “傻的嗎?”.  飯局同事中有一位剛康復七成, 返回公司要求午飯於粥麵餐廳, 刻意坐在他身邊, 待他吃過他點的粥品後.

我急不及待:  「等我試下你碗粥好唔好食先 (一手把湯匙放入他的碗內吃了一口) ummm好好味喎 .」

康復同事有氣無力地:  「我仲未好番晒架, 咪傳染到你囉 .」

我露齒地笑著俗稱的 “四萬咁口” 對著他:  「唏 , 邊有咁易吖 .」

他繼續慢慢吃著, 中途看似吃不下去.

康復同事:  「無胃口, 食唔晒.」

我緊接他的說話,  隨即把他的碗拿到自己跟前:  「唔好嘥, 等我幫你食埋佢吖」 (急忙把剩餘的吃光, 還哈哈笑著: 「好好味呀.」)

同事們存在疑問如此難得美味嗎?

其中一同事捧腹大笑著:  「哈哈.... 依家食飽咗 , 下次都叫呢碗粥試下先.」


回家完成大廚及洗碗工的任務後, 到浴室來個徹底的冷水浴, 返回睡房鎖好房門, 赤裸地正對著電風扇吹過痛快. 準備更換那套復古裝前探體溫, 天啊, 還是那麼正常啊, 這印證了欲速不達的一個好例子呢, 只好放棄今天晚上的測試了. 再次接到柏翹的慰問電話;

翹:  「細Ling, 點呀, 今晚無乜事吖嘛?」

我:  「會有乜事呀?」

翹:  「見你琴晚嘅表現真係勁擔心你架.」

我:  「無事, 唔駛擔心, 不如諗下我地個weekend  去邊拍拖好過啦.」

翹:  「又唔可以去你屋企」

我:  「吓 , 去我屋企拍拖? 唔好話比我聽你又想呀.」

翹:   「男人係咁架啦, 我仲血氣方剛添.」

我:  「到時先至算喇, 我瞓覺喇, 你都早啲瞓啦, 早抖.」

翹: 「你有乜想同我講, 我隨時聽你講架, 唔好乜都放响心裡面呀, 知道嗎?」

我: 「知喇, 早抖喇, 柏翹曳豬.」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一) 凱鈴的夢境奇遇及日常生活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一) 凱鈴的夢境奇遇及日常生活 工作後帶著沾寒沾凍, 四肢乏力的身軀回家, 天公還開我玩笑, 風雨交加, 有雨傘等同無的情況下, 無暇顧及身邊步伐匆忙擦身而過的行人, 驚險處處地多次被行人推撞到, 還需與看不到末端的一行人排隊輪候著公共小型巴士的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