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盤根 (六)
他們找一茶餐廳坐下;
Neil : 我叫你阿徽啦 , 我係岑凱彤响美國嘅前度男友,以前我頂唔順佢好似女皇咁全部要聽晒佢話就同佢提出分手,
點知好似好灑脫咁話好,跟住用盡方法咁對我好, 等我以為佢肯為我改變仲同番佢一齊, 點知佢同我上床前做盡好多自殘嘅動作後, 再嚟我屋企同我上床,
搞完後即日就去報警告我強姦佢,結果我就判咗坐監喇 , 前年放咗監出嚟 , 我就明查暗訪, 諗住搜集證據幫自己翻案, 但當然咁耐就乜證據都無晒啦 ,
但我諗, 以佢嘅性格,應該會繼續害架, 只要個男人同佢提出分手先, 個男人一定比死更難受架, 所以我查佢依家响 邊, 知道佢呢幾年返咗香港,
咪過嚟查佢依家同邊個不幸者一齊囉 .
徽 : 我係同佢提出過分手呀, 但我無坐監喎 , 佢仲幫我搞掂單官司添.
Neil : 你單乜官司嚟架?
徽 : 畜意嚴重傷人案囉, 傷嗰個人都唔係佢啦 .
Neil : 咁你有諗過係佢故意整到嗰個人受傷呢?
徽 : 但最後係佢幫我搵律師同埋我啲前度搞掂我先至無罪釋放架喎
Neil : 咁如果傷呢個人對你有乜好處呢?
徽 : 佢有咗我個 BB, 因為呢次意外無咗 .
Neil : 咁佢可能諗住一石二鳥搞掂個 BB, 之後幫你搞掂單官司, 令你感動, 好似佢以前突然為我改變咁, 之後同番你一齊, 再搵方法對付你呀.
徽 : 吓 , 但我已經再同番佢一齊大半年喇喎, 都無事發生喎 .
Neil : 總之你一定要小心啲佢呀, 我唔想又多一個受害者呀, 其實除咗我, 我諗之前都有受害人, 佢哋硬食咗唔出聲咋
,佢自己提出分手就好地地, 男人提出就衰硬, 呢個係我個電話號碼, 你覺得我無講錯就搵我啦, 不過我都知道你哋响香港所有資料架喇,
其實我就係因為咁, 學咗好多調查技巧, 响香港自己開咗間私家偵探社, 我會繼續無條件咁幫你搵佢嘅罪證,可以捉到佢, 等佢唔駛再害人喇.
徽 : 咁多謝呀? 我要時間睇下先, 點都好啦 , 唔該你先.
逸徽返回公司工作, 不停倒序回想, Elsa 整件事是否如 Neil
所說是凱彤所為呢? 而且她的確有少許女皇上身的時候, 他開始盤算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回到家中除了如常拒絕到他父母家吃晚飯外,
跟平常並沒多大分別,因逸徽睇諒她是生長富有家庭, 公主病是必然的, 已沒放 Neil 的說話在心內, 到週五午膳時間, Neil
再次出現他面前;
徽 : Neil 我真係發覺唔到凱彤有乜太大過錯喎 , 佢係有錢女, 少少公主病係可以理解架喎 , 只要唔係太過份, 我係男人就下佢都無所謂嘅 , 你唔好再嚟搵我喇.
Neil : 我今日嚟搵你, 係想話比你聽, 我追蹤佢最近有啲乜動作做過,發覺一樣嘢 , 你會相信我嘅說話架喇, 其實對於我嚟講, 你唔信我, 我係無損失架,我只係唔想又多一個人比佢害咋 .
徽 : 咁你講喇
Neil : 你同你啲朋友係咪啱啱反咗面呀?
徽 : 你又知?
Neil : 係佢一手一腳整你哋架, 你梗係最近多咗見啲朋友, 佢想你永遠以佢為中心呀, 令到你成日見嘅朋友決裂呀.
徽 : 佢又點整法呀?
Neil : 我查佢最近做過的乜事, 發現佢買咗間生意响死胡同位置嘅日本餐廳,引你同你班朋友一齊搞生意, 男人嘅友情點先至會決裂吖 ,
咪不外乎錢同女人, 就係明知間餐廳死硬做唔住, 等你哋反面以後無朋友做, 咁你咪全心全意咁以佢為中心囉 , 嗱 ,
呢份係佢買賣呢間舖嘅證據嚟架.
徽 : 我諗我都要時間睇睇先
Neil : 你哋決裂咗, 你啲朋友洩晒啲錢, 佢覺得佢哋係帶壞你嘅人,比個教訓佢哋時又可以令你以後無咗呢班損友.
而佢响呢單嘢一啲損失都無,佢可以賣番間舖出去, 佢又唔等錢洗, 等到好價先至賣走都未遲. 呢個就係佢真性格嘅一部份, 都係嗰句, 你唔信我,
對我無損失架,你最好快啲醒啦 , 唔好比佢害咗先至知喇, 有乜事就 Call 我啦 .
逸徽經 Neil 找出的證據後, 他是認同凱彤為了可完全擁有他而作出這樣的行為, 可以理解為她是出於愛同時夾雜了公主病的性格,但還沒到
control freak 那樣嚴重, 還是值得原諒的, 只是用錯方法而已. 希望自己能以愛相待可減輕她的公主病心態,
繼續去愛護她,而不再理會那位 Neil了;
因一次公司的工作安排變成惡耗的開始,
逸徽海外總公司突如其來有大量工作需要香港子公司緊急一星期內完成, 他迫於無奈需要加時工作到午夜,整個星期的忙碌工作裡, 異常地巧合,
凱彤棄致電他手提電話, 刻意直接致電他公司數次也無人接聽,她的疑心令她竭斯底里地瘋狂想著他如何背叛自己,
內心有嚴重被出賣的感覺,從小沒人敢逆她意, 從來只有她唾棄的人或事, 極強自尊心, 而這次絕不能承受,
因為這次與從前所有男人完全不同,跟他再次一起後, 才發覺愛上他, 從今以後絕不容許其他女人跟他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今個星期他背叛自己,
如何忍受?
逸徽最後的加時工作完後, 返回家中, 凱彤坐在廳的中央, 用那陰沈的眼神, 大聲呼喝他 : 我忍咗你好耐喇, 晚晚走去玩女人啦, 你玩夠未呀?
雖然逸徽感到她無理取鬧, 也盡量以平靜的語氣說 : 我開OT 呀,玩乜女呀? 我應承你唔再玩就唔再玩架喇, 啱啱趕晒啲嘢喇, 唔駛再 OT 架喇.
凱彤還是大聲呼喝 : O乜 T 呀, 唔响公司點 OT 呀, 你咪當我傻啦.
徽 : 乜唔响公司啫, 可能你打電話嚟時我行開咗啫.
彤 : 唔理你呀, 你以後唔準返工呀.
徽 : 吓, 唔返工邊有錢呀.
彤 : 我比你
徽 : 你唔好咁蠻橫無理得唔得呀
彤 : 哦, 你依家鬧我喇
逸徽不願意跟她爭論下去 : 我唔同你講喇,呢個星期做到好攰, 我沖完涼就瞓喇.
逸徽實在太疲倦, 洗澡完直接到床上, 不到一刻已睡著了, 而凱彤只是一肚氣, 極度憤怒, 氣憤難消整晚像半夢半醒中渡過;週末清早, 逸徽剛剛睡醒看到滿佈紅筋目露凶光的凱彤對著自己, 不寒而慄;
徽 : 嘩, 嚇死人咩, 做乜事呀?
彤 : 我都未問完你嘢, 就瞓著咗喇, 你唔駛理我架啦.
徽 : 小姐呀, 我真係好攰呀, 成個星期晚晚 OT 鐵人都死啦.
彤 : 咪叫你唔好做囉
徽 : 你又嚟喇, 唔同你講喇, 你依家駛唔駛瞓陣先呀?
彤 : 都唔眼瞓
徽 : 你唔瞓, 今日星期六, 咁耐無見過阿爸阿媽, 不如我哋今日同佢哋飲餐茶吖, 你從來都無見過佢哋, 始終都要見佢哋架嘛.
彤 : 唔想見喎
徽 : 吓, 點解呀? 你同得我一齊就要見我父母架啦.
彤 : 就係同你一齊先至唔見佢哋呀, 聽都聽得多啦, 唔理男友定將來老公嘅父母, 都無個好架啦, 咁有乜好見呀.
逸徽這時想起Neil 的提點, 發覺眼前的人的確是不可理喻 : 我今日就一定會同我阿爸阿媽飲茶架喇, 你鍾意嚟就跟埋嚟,唔鍾意就自己搵嘢食啦.
他更換衣服後出門到父母家等候父母更衣一同到茶樓, 期間, 他致電Neil;
徽 : Neil, 我係阿徽呀.
Neil : 你終於發現我無錯呢
徽 : 可能你講得啱, 可唔可以聽日晏晝傾下呀, 我想了解佢多啲.
Neil : 當然好啦, 我都唔希望你變成受害人架嘛.
徽 : 咁再電聯啦
逸徽為免再跟凱彤吵架, 晚上留在父母家;
他致電凱彤 : 彤, 我唔想同你鬧交, 我想我哋倆個用一晚時間冷靜下, 我今晚會响我阿爸阿媽屋企瞓.
凱彤仍是憤怒到極點 : 點知你係咪响佢哋屋企瞓呀, 第二啲女人都得架啦.
徽 : 你可以打電話去佢哋屋企搵我架, 我隨時都可以聽到你嘅電話架,到你心情好啲時打呢個電話比我啦 (他告訴父母家的電話號碼給凱彤),唔好咁易嬲先至得架嘛, 係咁啦, 聽日見啦.
十五分鐘後, 凱彤用匿名方法致電這號碼,接聽是逸徽的母親 : 喂, 喂.......搵邊位呀? 打電話嚟又唔出聲架, 怪人 (就收了線)
逸徽估計是凱彤, Neil分析沒錯, 她攻心計, 但亦需要多了解她才可下定論, 明天下午跟Neil問個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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