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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10日 星期一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七) 第三次穿越 (下)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七) 第三次穿越 (下)


到達他的房間, 內裡面積雖然比較小了一點,但所需的家具一應俱全, 有一長身衣櫃, 一書桌, 書桌上有檯燈, 還擺放了古時用的墨水鋼筆, 墨水及紙張; 一睡床, 睡床大小如現今的單人床與雙人床之間; 一桃花心木有薄薄軟墊的雙人梳化, 另一同樣是桃花心木的茶几放置於睡床與梳化之間; 有小型沐浴衛生間。 最難得是有一窗戶, 窗戶旁有一看似特別為郵輪房間而製造的小型餐桌, 可一面用餐一面欣賞外面那醉人的海景。

但 “問題” 顯而易見是房間再沒有多餘空間讓我睡在地上了,除非把茶几移開。 莫說沒有空間, 若地上有空間, 相信志摩也並不會讓我睡在地上, 他必讓睡床給我。 我才不會如此對待別人, 這是我個人的真性情, 情願自己受苦也要讓最好的給別人,現在該如何是好? 這段短暫時間難道要跟偶像睡在一起? 他是男生啊!梳化並不是現代的梳化床, 長度不容許一人安睡, 看來一起睡是唯一的辦法。我堅信偶像是正人君子, 他絕不會乘人之危。

我們一起坐在梳化上, 志摩為我盛了點熱茶,熱茶是郵輪服務員按照客人要求定時入房內準備的, 這是英式紅茶。

我品嘗著: 「這紅茶味帶甘, 有點像我們中國的普洱茶,但當然我們的比較幼滑。」

志摩帶著欣賞的眼神看著我道:  「凱鈴, 你對食物飲料的知識有如此的心得, 做你丈夫必定是世上最幸福不過啊。」

我訝異地, 並不是如此了不起啊, 跟他道:  「只是飲食, 沒什麼大不了, 只因我喜歡吃而已, 不用過份誇獎,我微不足道呢。」

志摩微笑道: 「我實事求是啊」

我用欣賞的眼神看著他: 「你才是了不起, 你寫作的詩詞散文小說,令我陶醉於你的才華裡。」

志摩臉紅害羞地: 「其他人的欣賞我也不至於如此高興,你可不同啊!」


我為了拉開他對我的痴迷, 引導他思維轉移到其他作家處:「志摩, 你喜歡那些文學作家呢?」

志摩不用思考: 「泰戈爾, 他是其中一位我喜歡的詩人, 哲學家。 他的作品感情充沛, 語調明快, 用詞華美。那你呢, 喜歡那些文學作家呢?」

那可自找麻煩了,我的文學修養那有偶像如此高深呢,獻醜不如藏拙。

只告訴他我懂得的作家及曾經在 youtube 或圖書館借看過的舊電影了:  「我喜歡幾位英國的作家包括有,Jane Austen, William Shakespeare, Sherlock Holmes 和 Charles Dickens。 當中我最喜歡 Jane Austen 的 Sense & Sensibility 和 Pride and Prejudice。 我還喜歡中國的文學作品紅樓夢, 還有你啊, 你也是我欣賞的詩人作家啊, 還有胡適, 朱自清, 冰心和蕭紅呢。」

志摩眼睛充滿神采地: 「wow, 凱鈴你喜歡的詩人作家也有很多啊,很多我也喜歡的,正如你喜歡的英國詩人作家, 我也非常喜歡, 讓我回國後欣賞你提及有些中國作家的作品。」

他挑起了我對 Jane Austen 其中的作品 Sense & Sensibility 興奮的心情, 全因我在圖書館借看過這部舊電影,被倆位女主角 Emma Thompson 和 Kate Winslet 的精湛演技吸引至目不暇給,她們演活了倆位角色裡代表著的 Sense & Sensibility。

我表現興奮地:「Sense & Sensibility 的作品裡,告訴我們倆位性格各走極端的姊妹,姊姊Elinor以理性作為基礎而面對所有人或事,她穩重而不善於表達感情,與 Edward 相愛,奈何他早年與另一女子秘密訂下婚約,令她失望痛苦,仍心繫 Edward,但因道德的理性,把自己的感情埋藏心裡。而妹妹 Marianne 感性,浪漫熱情而衝動,熱愛詩詞音樂,最初對待愛情以感性作基礎錯愛了英俊潚灑的John Willoughby。最終結局是理性的姐姐克服了種種障礙感性地與她的真愛結合,而感性的妹妹則以理性的選擇為自己找到了歸宿,而那人並不是最愛她的人。」

志摩看到我如此興奮心情,用那欣賞的眼神看著我:「女孩還是喜歡看一些感情上的故事啊。」

我開始有點尷尬:「這個也是有可能呢,你知嗎?有很多人也會引用 Charles Dickens 的 A Tale of two cities 裡的首句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作為演說或作品的開端呢。你說我們如何能不留意他們啊?」

志摩:「這個也是事實啊。凱鈴你是否需要沐浴呢?」


被他這樣一提,才記起自己是沒有衣服更換的,又另一難題了,尷尬地問:「志摩,我沒有睡衣及便服更換,你能否借我一套你的衣服讓我作睡衣之用呢?」

志摩: 「我正有這樣的想法,因你的用品全在底層的房間呢。」

我感動地:「你真細心啊」

他把他的一件內衣及長褲交給我:「這可能會較大一點,但不要緊,睡覺而已不用講究美觀。」

我也並不介意什麼剪裁:「謝謝你,那我現在洗澡了。」



我到房內附設的細少沐浴衛生間洗澡後,沒有內褲更換,還需要把它洗滌好,把它拿出沐浴衛生間想辦法找一處遮擋著的地方涼乾, 在沒有內褲穿的情況下, 幸好長褲有繩索緊腰部不至褲子脫落,但仍是頗為長了,需要把褲腳捲上。我把女性內衣放入所有現代的衣服對摺處理好,抱在身上行出沐浴間返回房間:「志摩,我的衣服可否擺放於你的衣櫃裡呢?」

志摩:「當然可以啊」

我把衣服擺放於衣櫃裡,轉身步向梳化,看到志摩臉紅尷尬看似不敢直看著我的表情,才驚覺自己習慣洗澡後不穿上身女性內衣的,雖然志摩的內衣比較鬆身寬闊,但我上身的美好身段玲瓏浮突,若隱若現,令一位血氣方剛的年青人如何不臉紅耳赤啊。
我亦尷尬地快速轉身返回衣櫃取回衣服,手抱衣服返回沐浴間,把女性內衣穿回才步出。志摩避免尷尬已坐在書桌椅上正在書寫日記。

我:「你每天也有寫日記的習慣嗎?」

志摩:「寫日記可記下我每天發生過重要的事情,就好像今天與你一起,能永遠與你一起是我的夢想。」

為何他總把我牢記著呢? 唯有再次把話題轉移:「志摩,你可以洗澡了。」

志摩:「對啊,那我洗澡了。」

在志摩洗澡期間,我不道德地偷偷看了他剛寫著的日記,wow 從他的字跡看到他應是一位很有個性的人,因很有個人風格。再看內容,但因有些字對於我來說是草了一點,看得不太清楚,只能估計他的內容,看到最後的數個字“與她一起是我的夢想”,不是他剛才跟我的說話嗎?於是我嘗試找類似我名字的位置把它塗污少許,讓人看不清我的名字。不久志摩也洗澡完畢。

如我所想志摩提議睡的位置,他跟我說:「凱鈴,你睡床,我睡在地上可以了。」

我立刻反對:「絕對不能,我睡在地上才對,但我相信你定必反對,因此我們一同睡在床上吧,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

我也並不能清楚如何形容志摩此刻的表情,看似興奮,看似喜悅,看似難為情也看似難以相信:「凱鈴,你那麼相信我實在太好了。」

跟對方說晚安後,今天晚上我們便一起睡了。我清楚知道他不能入睡,因他睡得輾轉反則翻來複去,而我也不能好好入睡,不是他睡在我身邊,而是我並不太習慣有女性內衣緊緊地貼著我身來睡,最後我把女性內衣扣解開,才好好地入睡了,也並不太清楚志摩入睡了沒有。



到清晨時份,志摩的睡姿是把他的手和腳也放於我身上,幸好我是習慣側睡的。我把他的手腳輕力推開,把女性內衣扣好,再輕力起床梳洗。從沐浴衛生間出來後,看到志摩已坐在梳化。

我微笑對著他:「偶像,早啊」

志摩:「大清早上已跟我開玩笑啊」

我:「到我偶像梳洗時間了」

志摩:「凱鈴,我是你的男朋友可以嗎?」

我:「我才不跟你來這一套啊,想想我們的早點吃什麼吧。」

志摩:「還是西式的比較有水準,我們今早吃西式早點吧。」

我:「當然好啊,你也快點梳洗吧。」

志摩步進沐浴衛生間,我趕快地更換了自己的衣服,但沒有內褲啊,因還沒乾透呢,不太習慣,還需要適應呢。我把他的內衣及長褲摺好擺放於長衣櫃內。志摩梳洗完看到我已更換了衣服,他也到衣櫃選了套西服到沐浴間更換。他對美的要求絕不能少觀,很帥啊。

早餐沒有特別之處,只是一般的 toast,ham,crumble  egg 配了一杯我的至愛不加糖 latte。

吃過早點後,志摩提議到圖書館看看喜歡的文學家作品。到達圖書館,只能找二十世紀初或以前的書籍,而自己只認識少許作家的作品,只好循著這方向找尋自己喜歡的作品。我們在圖書館裡逗留了一個早上。到中午亦只選擇了西式快餐 hamburger,享受著午餐時, 志摩告訴我他在圖書館裡看了我喜歡作家 Jane  Austen 的作品 Sense  &  Sensibility,他也非常欣賞這位作家。我告訴他,Jane  Austen 是死後才獲得別人欣賞她的作品。因並不清楚當時年代的人對文學小說有何要求,我郤以個人觀感分析,有可能當時人們不太喜歡人物性格刻劃的小說罷,分析是否正確就不得而知了。我相信志摩是知道的,他只是讓我發表我自以為是的理論而已。文化藝術界通常背負著悲哀無奈,殞落後才顯到珍貴或更珍貴。

午餐後,志摩提議到歌劇院欣賞觀看舞台劇 Les  Misérables,歌劇對我這文化幼稚的人來說是需要更多時間了解,歌劇表演半途有一刻差點睡著。我對舞台劇唯一認識也是從圖書館裡借看過的 2004 年舊劇 The  Phantom  of  the Opera。並沒有太深入了解舞台劇的精髓,可想像猶如一名市井小民嘗試融入文人雅士的地方,困難之處不言而喻。我們晚餐品嚐郵輪上唯一的中菜廳,早已抱著水準欠佳的心情,反倒有意想不到的驚喜,至少可媲美我們香港的美x快餐店呢,味道是可接受的。



晚飯後, 我提議到休憩夾板上欣賞海景,天然美景中,我比較喜歡河,瀑布,湖,海及雲。可能這與它們有著不同的動態有關,當然需要伯樂,正是那不同方向不同力度且美妙搖動的風速,配合適時才能有如此天然活躍的美景。我本是一位好動的女孩,什麼也要動,像我孩童時已經常跟兄長爭奪男孩玩具一樣,這或許代表了動的表現。女孩玩具通常是坐著一個位置已可滿足她們的幻想或互動,男孩玩具除了現今的什麼 pad 或智能手機外,幾乎大部份也是動的,如搖控車,搖控飛機,刀劍及槍炮,甚至超人也是拿著互打。我就是喜歡,也樂得別人稱呼我細佬,但請別誤會我喜歡女孩,百份百喜歡男孩啊,尤其現在的柏翹。

我和志摩倚著郵輪高身欄邊傾談著我不甚懂的政治見解,但我相信大部份年青人也喜歡平等大愛自由民主的。

志摩:「你喜歡香港的政治環境嗎?」

我: 「我實在是一位政治冷感的女孩,在我的角度裡,只要能給人民有足夠人權民主自由已是一個好的政權。那你呢,喜歡那一個政治體系呢。」

志摩:「我比較欣賞馬列主義思想,它代表著平等友愛。」

我清楚知道馬列主義的原意及初衷是美好不過,但給我們看到的是否一樣呢?所以我跟志摩說:「實在什麼主義也好,總不能高度集權,甚至一族專政。意思是說,凡事也需從多面看,越走極端必定適得其反。人或事甚至政權也不能去到最盡啊,日後你或許會明白我的意思。」

志摩:「暫時我看不到這思想有何不足之處,也許某天正如你所說,我會發現其中意義。」

我:「我並不太喜歡這些有機會令國與國之間引發戰爭的話題,因我喜歡和平,我們倒不如談談一些輕鬆的事情罷,例如談談你的詩詞啊。」

志摩:「凱鈴,你喜歡作詩嗎?你能否為我作一首詩呢?」

把自己困在死胡同裡還是自揭瘡疤嗎?我何來懂得作詩?我的初階詩詞老師就是偶像啊,如何是好?靈機一觸,我或許以偶像還沒出版的詩唸回給他聽呢!

就地取材地朗讀著:「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暗地裡笑翻了肚子,實在這首詩也能代表著我現時對他的心情呢。

志摩的表情喜憂參半:「凱鈴,很動人的詩啊,但我不會把這詩代表著你的心意呢,我們永不會分離啊。」

著實也估不到他給我如此悲傷的感覺,我安慰他道:「我只是隨意說說罷了,請不要把它放在心上啊。」

他的笑容才得以绽放地跟我說:「凱鈴,我們返回房間好嗎?」

我:「當然好,這裡也寒意漸濃。」

他把臂彎伸出示意讓我挽著他,我們一同返回房間,同樣地志摩為我盛了紅茶,我們坐在雙人梳化上。

志摩:「跟你一起,時間彷彿過得特別快呢。」

經他這樣說,才醒覺還沒有跟他分析女子應怎樣的德行才值得愛,從而帶出幼儀的可貴,因此我道:「志摩,我忘記問你一些關於女子德行的問題。你心目中的完美女性應是如何呢?」

志摩:「在這個新時代,我認為女性應要有獨立思想,有遠大理想,與時並進,有學識有才華。」

我:「如讓你選擇,一位外表時尚,在你眼裡是非常漂亮,有獨立思想,有遠大理想,與時並進,有學識有才華,但與你婚後照顧家庭的事從不沾手,還跟其他男人往來,不守婦道;另一位是不懂妝扮自己,在你眼裡是醜陋非常,你所要求新時代女性應有的特質完全欠奉,而她才華只是未被發掘,但與你婚後照顧家庭頭頭是道,永遠以你為中心。你喜歡那一位呢?」

志摩:「為何你有這樣的問題?」

我:「你就是答我,你選誰?」

志摩:「我倆個也不選,只選你。」


Oh My God,他管理著感情的神經元到底是什麼構造的呢?又把我拉進這神經元裡,無奈地說:「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為何問你這樣的問題,到那時候,請你記起我跟你提起過這番說話啊,幼儀是等待著你的。請你牢牢記著我對你的希望啊。」

志摩有點憤怒地:「又是她,你老是提起她呢。」

我為了平息他的怒氣,輕聲溫柔地跟他說:「志摩,你聽過 RMS  Titanic 這郵輪嗎?」

志摩:「我聽過這沉船意外啊,報章提及有超過至少一千五百人喪生,非常悲痛的災難。」

我:「我們上次在郵輪遇見時,航道應該差不多呢,可能只是相反方向,我們由美國開往英國。那次你有否恐懼沉船呢?」

志摩:「生有時,死有時,只要活得有價值有意義就是了。」

我:「你知嗎,有一故事靈感是由 RMS  Titanic 郵輪意外而來的,這是一則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

志摩:「是嗎?一定很動聽的,告訴我。」

我:「我只能簡單地告訴你故事內容,故事是用了一種倒序法,一位年老的女人回顧自己在這次沉船意外中的愛情故事。這女人年少為了家族財務問題被迫下嫁一位自己並不愛的男人,並與他訂婚,人前人後是未婚夫妻。在 RMS  Titanic 郵輪上她遇到了她愛的男孩,這男孩是三等船艙的乘客,並沒有權利在上層活動,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偷上了上層遇到女主角,展開了他們的愛情故事,當意外發生後,透露了船上船員的不妥當安排,亦告訴我們,為了逃生,表露了很多人性偉大或醜惡的一面。而男主角為了保住女主角的性命犧牲了自己。內容大致上是這樣了,詳細要說一整晚也說不完呢。」

志摩:「愛情總令人嚮往的」

我:「願意為愛的人犧牲才難得。犧牲並不一定是生命,可以是人生,或成就對方的一切,只要對方得到幸福快樂。你知道在你生命裡,有誰能做到?到那時你定必知道。」

志摩:「愛就是很難解釋的行為」

我:「激情過後還能愛著對方的這才珍貴,好了我要洗澡了。」

志摩:「那我寫我的日記了」




我在沐浴後,穿回那無法替換的唯一一件女性內衣,這趟可穿回已乾透了的內褲,穿著志摩的男裝內衣及長褲後,把那同是無法替換唯一一套復古裝摺好,步出沐浴衛生間。把復古裝放回衣櫃裡,又在志摩背後看看他書寫日記。

我:「寫好沒有?你可以洗澡了。」

志摩:「早早寫好了,只是把你剛才給我的詩記下而已。」

事實這是你的詩呢!暗地裡內疚著跟他說:「不要放在心上啊,只是隨意的。」

志摩:「這是你送給我的,怎能不把它記下來呢。我洗澡了。」

當他到沐浴間,我再次不道德地偷看他書寫了什麼,他真的把我告訴他的詩記錄下來呢。心情忐忑不安很內疚,無法,已不能收回了。我坐在床上思考著,為何我的計劃總是停滯不前呢,該當如何是好,什麼對策才對?他對我一往情深,是否需要對他決絕點,痛罵告訴他憎恨他,才能令他不再癡戀我呢?但我並不憎恨他而且還很喜歡他呢。若他不痴戀我,他還是會愛上另一位將會傷害他的女人啊,因此最穩妥的方法還是讓他知道幼儀的優點啊。躊躇苦惱著,志摩已洗澡完畢,留待明天跟他繼續分析幼儀的賢淑。
跟昨晚一樣互道晚安後,一起同床睡,同樣地被女性內衣緊緊貼著很難入睡,我把女性內衣扣解開。

志摩亦是輾轉反則不能入眠,跟我說:「凱鈴,我不能入睡,可否面對著我跟我傾談一刻嗎?」

我轉身面向著他:「快點睡啊,早睡早起身體好呢。」

倆人側身近距離相對著,彷彿呼吸著對方的空氣,避免尷尬我正想轉身背向他,他快我一步把我緊緊擁抱著,我掙扎,他進一步把唇緊貼著我的唇,恐防我掙脫,把我抱得更緊,還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嘗試用我的牙齒阻擋,但失敗了,他成功地跟我濕吻,我還是嘗試用力地推開他, 但他是男人啊,任我如何強壯也沒有太大力量把他推開,漸漸地我由反抗到就範,倆人互相陶醉擁吻著,吻了一會他擁抱我的臂彎漸漸地放鬆了少許,因這放鬆令我回復清醒,我不能背叛柏翹,把志摩推開。

驚恐地跟他說:「我們不能做出如此的事,我們並不是戀人啊。」

志摩哀求著:「凱鈴,我真的很愛你,讓我們一起好嗎?」

我對柏翹內疚而哭著跟他說:「絕對不能啊,我們是沒有結果的,剛才你不能這樣啊。」

志摩對我內疚地:「我保證從今以後,如你不喜歡,絕不強迫你的,跟我永遠一起好嗎?」

為免再一次情不自禁做出這不受控的行為,需要立刻離開他,我透露歷史林徽因將會嫁給梁思成,隱藏著對我們的關係憂慮的眼神跟他說:「林徽因將會......」(已無法發出聲音)

再哭著跟他說:「我要到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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