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hing

Nothing

2017年7月10日 星期一

日思夜想的偶然 (六) 第三次穿越 (上)

日思夜想的偶然 (六) 第三次穿越 (上)


睡夢中為何跟上次的地方感覺有點相同,好像睡在一張堅硬的床上, 同是眼皮慢慢地張開, 自己相同是側臥著的,亦同樣地身上還蓋著一件不屬於自己的外套男性西服長褸, 坐起來, 看到他啊, 但這次看到的他, 看似有點嬲怒, 我不理會他的嬲怒, 既然成功, 需要不顧一切地完成任務。

志摩用那悲憤但帶點喜悅的眼神看著我道:  「我本想把你忘掉, 為何你又再次出現我面前啊。」

我歡喜地:  「非常好啊, 你能把我忘掉, 只要記著你的夫人罷。」

志摩:  「你不要和我來這一套, 我已兩次失去你的蹤影,不辭而別是你最喜歡的嗎? 你真的如此不喜歡我麼? 我就是告訴自己要等待你回來,結果你又再次消失了。 我唯有對自己說把你忘掉, 還在上年追求著一女孩。」

心裡推敲著, 根據他所說, 上年追求的女孩不就是林徽因嗎, 而自己身處郵輪上, 是否回程中國呢? 是1922年嗎? 為何這回是相隔兩年呢? 首兩次的穿越是相隔一年, 是否全因上次雷雨時錯失了一次機會, 便順延了一年嗎?

於是我問:  「志摩今天是否1922年 9 月 26 日我的生辰?」

志摩無奈地:  「我明白你每當剛睡醒時總會暫時忘記身在何處何年何日,對啊, 今天是 1922 年你的生辰啊。 我是否只能在你的生辰才能與你見面呢? 而且為何每次見你也是睡著呢? 凱鈴, 你知道嗎? 你令我產生太多疑問了。」

我安撫他:  「志摩, 不用擔憂, 不用疑惑,我也曾實在地告訴你, 我和你是永不能相愛的, 還經常希望你多些了解你的夫人......」

說到這裡志摩已終斷了我的說話: 「我已跟我的夫人離婚了」


我暗地裡自責著 shxt, 對啊, 我來遲了一年,便跟他說:  「上次與你見面就是想告訴你不能放棄你與夫人的緣份啊, 這裡有一照片, 你看看這女孩相貌如何?」

志摩:  「很漂亮很有時代感啊, 但好像很面善呢。」

我:  「她是你夫人幼儀啊, 只要悉心打扮,她的儀容勝過很多女孩的。」

志摩閃過一刻喜悅:  「她是幼儀麼?」

我:  「絕對是, 她只是不懂裝扮而已,最重要是她有一棵賢慧的心。」

志摩的喜悅迅間消逝:  「已跟她離婚了, 不能改變, 而且我現在有另一女孩在我心中,現在回國就是要追求她跟我一起。」

我:  「就是我說罷, 你兩年前還那麼誠懇地告訴我,對我一心一意, 你看, 你早已有另一女孩在心中了。」

志摩緊張地責怪我:  「是你的飄忽, 是你兩次的不辭而別,令我不能夠不把你忘掉。」

我:  「志摩, 我不是怪你把我忘掉,最好你能把我忘掉, 我只是想告訴你, 人生裡你將會面對不同的誘惑, 問世間美女何其多, 你總不能因美貌或你喜歡的才華放棄自己擁有的另一半, 而再追求新的目標啊。」

志摩:  「不, 只要你願意和我一起, 不再不辭而別, 我絕對不會再跟其他女孩一起, 我永遠只喜歡你一個。」

我:  「哈哈......那個你現在趕回國追求的女孩該怎麼辦? 你不是為了她而跟幼儀離婚嗎?」

志摩:  「我和幼儀並沒有愛存在, 沒有那女孩我也會跟她離婚。」

我:  「你喜歡那女孩時有沒有跟你夫人幼儀同床呢?」

志摩尷尬地回答:  「當時我還是她丈夫, 與她同床, 理所當然啊。」

我:  「既然你不喜歡她, 為何你要令她有另一個小孩在肚裡呢?」

志摩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何你知道我們的事呢?」

我:  「你不用理會我如何知道, 我只想告訴你身為男人是需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上責任的,你怎能讓一個有了身孕的女子單獨留在人生路不熟的地方自己去面對一切的問題, 而且她肚裡的孩子是你的啊。」

志摩: 「我沒有讓她一人面對啊, 我時刻與她的二哥聯絡得知她所有情況,還要求她二哥代為照顧她。」



我氣憤地跟志摩分析: 「那你認為哥哥可以代替丈夫的照顧及關懷嗎? 哥哥可會知道妹妹的身體生理狀況嗎? 有什麼人可比丈夫更清楚妻子的身體構造及生理需要呢? 若不是幼儀這次夠堅強地獨自面對各方面的沉重壓力, 她早早已經自己了結生命了, 你告訴我世上有多少女子可以做到, 若不是出於愛你, 何來這樣的能耐啊?你就只會為了兩個私心, 一是為了那你在英國追求的女孩, 二是你一心想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壯舉成為中國首位對抗中國封建制度無自由戀愛婚姻下的離婚個案,你為了一己私欲, 傷害身邊所有愛你的人, 由其幼儀, 她愛你為你付出的, 你難以補償。」

志摩:  「我是為中國所有在封建制度下盲婚啞嫁受苦中的同胞脫離枷鎖, 爭取自由戀愛而結合,有什麼不對啊?」

我: 「以中國現時的道德觀念看, 女性還是以賢良淑德,賢妻良母為主流, 大部份女性同是在盲婚啞嫁下嫁給一位自己從不認識的丈夫, 但她們絕大部份人也願意接受安排去欣賞被安排下嫁的丈夫從而由欣賞她們的丈夫變成愛慕關懷。」

我繼續道:「 說到欣賞, 我不能不佩服你, 真的五體投地啊, 你懂得把別人欣賞你的才華, 欣賞你的所謂理想,用你那三吋不爛之舌, 什麼為爭取自由戀愛, 令幼儀的兄弟把你當作正氣澶然把你愛護有加。你知嗎?愛多是從欣賞開始的,他們欣賞你包括你父母妻子你所有朋友,他們所有人也欣賞你的才華,才華橫溢的你,我也被你吸引愛慕你及愛護你。但你偏偏傷害不僅欣賞愛護你,還包容你一切缺點過失的父母及妻子幼儀。由欣賞而愛慕你的並不難碰到,但由愛護而包容你一切缺點的實屬世間難求啊。」

志摩不滿地:「凱鈴, 你現在是否責怪我的行為呢?」

我回復溫柔的聲線跟他說:  「我只想告訴你, 這個時代沒有太多女孩願意背負著拆散人家庭的罪名, 你跟幼儀離婚並不代表那女孩願意跟你一起的。你到目前為止,人生並沒有什麼大挫折,當有朝一日遇到一位你因為愛願意包容她一切缺點一切過失的女人,而她不顧一切去傷害你時,到那時你必明白我今天跟你所說的一切。(我所指的那個她是繼林徽因後的“港女性格”始祖陸小曼。)」

志摩:  「好了, 凱鈴, 這個女人一定是你,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跟你再說一遍,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只要你不再飄忽, 可永遠跟我一起, 我再也不會找那女孩了。 現在我已是單身, 求你為我留下來好嗎?」



眼前的偶像實在太頑固了, 彷彿把我所說的話全沒有放進心內, 我這三趟的穿越是百份百幫倒忙, 摸不著頭腦為何他對著我時腦內多巴胺像是無限地釋放呢?

我:  「志摩, 你剛才還認同幼儀漂亮啊, 你可再次追求她, 跟她尋找戀愛的感覺呢。」

志摩:  「你聽不懂我的說話麼? 我現在心裡只有你, 若不是你的飄忽, 我也不會強迫自己把你忘掉。 當你兩次的不辭而別時,我也像瘋子般四處找尋你,結果也是失落地返回房間, 當夜蘭人靜時才敢痛哭啊。」

懊惱著, 好像是他聽不懂我的說話啊, 我三番四次地告訴他, 我們是沒可能的, 是否當人腦部大量釋放多巴胺時便會失去思考能力呢?

我:  「我不能實在地回覆你的要求, 事實不是我的控制範圍, 我時常不由自主地走往其他地方也不自知的,  正如我每次醒來也失去部份記憶一樣, 要你告訴我身在何處及時間。 所以你也不要祈望我們有結果的。我絕對希望你能和幼儀重修舊好, 請你好好牢記著我的希望。」

志摩: 「凱鈴, 你不喜歡我嗎?」

我:  「我很喜歡你啊, 但並不是那種愛人之間的喜歡呢。 如你沒忘記我們初次見面, 當時我告訴你, 你是我的偶像嗎? 我喜歡你的才華, 喜歡你俊郎的臉孔, 但並不是愛, 你知道嗎? 我們倒不如做對摯友還好?」

志摩:  「只要你喜歡, 無論是你認為我的才華還是我的臉孔, 已經足夠了, 就是因為喜歡, 愛就是始於喜歡。 凱鈴, 讓我們進一步了解對方好嗎? 我相信我們的緣份是天注定了的, 否則我不會於初次與你見面後已對你牽腸掛肚啊。」


我躊躇事情並沒有解決, 郤跟計劃穿越目的距離越走越遠, 絕不能現在返回現代, 決定與偶像相處多一點時間, 循序善誘地解釋, 讓他清楚知道幼儀不可多得的優點, 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但問題來了, 我現在身處郵輪上啊, 天色還已經入黑了, 我並沒有房間, 如何久留? 難道要留在休憩夾板上過夜嗎?那麼明晚怎樣? 晚晚如是, 非冷死不可!

黑夜的海風比平常來得更為嚴寒, 坐在休憩夾板的椅上,被寒風有韻律定向地迎面吹往我身上, 冰冷感覺進一步提醒了我的身處地郵輪夾板上, 郵輪這名詞快速在腦間閃過, 鐵達尼號啊, 戲裡告訴我, 郵輪是分階級。 低下階層沒有權利走到休憩夾板上的,他們的房間全位於郵輪底層, 活動範圍亦只能局限於底層。 我嘗試用這個藉口向偶像作出一個請求, 相信這是現在唯一一個可與他相處多一點時間的方案。

我:  「志摩, 老實告訴你, 我是偷偷從郵輪底層溜走到上層休憩夾板的, 父親並沒有多餘金錢讓我到處遊歷,我只好購買最便宜的郵輪底層票。上次與你相遇後, 返回底層房間時差點給捉拿到, 恐怕這次失手, 因此我有個不情之請, 這個旅程可否跟你同房呢?」

志摩聽到我的請求, 眼睛發亮:  「凱鈴你不怕別人的閒言閒語嗎? 」

我以現代的思想表達告訴他:  「怕什麼, 若有人疑問, 就告訴他我是你姊姊或是親密女朋友吧。」

志摩:  「你外貌怎看也年輕過我吧, 做我妹妹才對,我當然希望跟別人說你是我的親密女朋友呢, 可以嗎?」

我:  「為什麼不可? 又不是真的, 假裝罷了!」

志摩:  「成真可以麼?」

雖然他是我偶像, 但在這一刻他的年紀還是比我年輕, 我把他當作小弟弟地安慰他, 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道:  「志摩, 不要孩子氣, 好嗎?」

志摩:  「好罷好罷, 只要你願意跟我一起, 就不跟你討了。 你吃了晚飯沒有?」

很想告訴他早餐才還沒吃, 哈哈...... 算罷, 身在不同時空, 唯有現在找點時差適應:  「還沒吃啊, 但我沒有金錢在身,這趟郵輪的生活費你可否代我支付, 到步中國後, 我定會歸還。 」(事實我何來民國貨幣還給他呢, 心裡暗中狂笑著)

志摩: 「只要你喜歡,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凱鈴你是我的所有。」

我嚴肅地:  「可否把你對我的深情回歸到幼儀處呢?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說的是絕對正確的。」

志摩: 「不要再提別人的事了, 我們今天晚上吃一頓西餐好嗎,當作慶祝你的生辰。」

我相信在英國開往中國的郵輪裡, 西餐的水準定必勝一籌,更何況我並不清楚民國時期的郵輪上有何種國家食物供應呢。欣喜地回答: 「好建議, 但必需感謝你再一次為我慶祝我的生辰。」


志摩像上次郵輪上相同舉止, 站起來伸出手 gentleman 示意讓我挽著他的臂彎, 我們一同慢步步行到西餐廳,從背後角度看, 我們竟然如此相襯, 恰如一對情侶。

男侍應帶領我們到達一方形小餐桌,志摩為我拉開椅子讓我先坐下, 再到另一邊坐下。

志摩帶點哀求的語氣: 「凱鈴, 今天晚上可否為了我喝點紅酒好嗎?」

看到他如此誠懇眼神於心不忍拒絕他:「少許也可, 但如我有少許醉意, 你要把我扶實啊。」

同樣地一名洋人侍應生禮貌地給我們餐牌: 「 I am your waiter tonight。 My name is Evan; it is a pleasure to serve you tonight。 Would you like to try our famous house red wine tonight?」

志摩: 「Why not? We would like to have a bottle of house red wine。」

侍應: 「The house red wine will be arriving shortly。 Please take your time and decide what you will be dining on tonight。」

侍應離開後, 志摩與我一起討論食物: 「凱鈴, 你喜歡吃什麼,海鮮,家禽類還是豬牛羊?」

事實什麼二十世紀初時期的食物我也希望品嚐, 有點猶豫不決,因我們點了紅酒,最後我決定選擇紅肉: 「我想嚐試 rib eye steak」

志摩: 「那麼, 我嚐試這裡的 baby back ribs 罷, 你喜歡 Caesar Salad 嗎?」

我: 「當然喜歡, 蔬菜有益啊。」

當侍應替我們把紅酒盛到酒杯後: 「Have you decided on what you will be having tonight? 」

志摩:  「We will each have one Caesar Salad as well as the soup of the day。 This miss will have the rib eye steak and I will have the baby back ribs。」

侍應:  「 How cooked would you like your rib eye steak, miss?  As for you sir, you will have the baby back ribs。」

我: 「medium rare, please。」

侍應:  「Your food will be arriving shortly, please enjoy our house red wine while you wait。」


我們互碰酒杯, 高興地品嚐著侍應推介的 house red wine。

我喝一口後: 「這 house wine 的 Tannin 比較強烈, 對於我這種少酒量的人比較難入口, 但你替我慶祝生辰, 我必會跟你一起把這瓶喝光, 但你要喝多一點啊。」

志摩: 「你對紅酒也有一定認識啊」

我: 「假如我不是如此窩囊,那麼容易喝醉, 我也想品嚐多樣酒類飲料的。」

志摩:  「事實跟你一起喝什麼也好」

我:  「請你把所有歡欣事聯想到幼儀身上好嗎?」

志摩: 「應該是我問你, 為何你總把所有事情也想到她啊」

我:  「因為她對你很重要呢」

志摩正想跟我繼續理論, Caesar Salad 及餐湯已到, 終斷了他的思維。

我趁機不讓他反駁:「Caesar Salad 及餐湯看似很美味啊, 讓我嚐試一口, ummm 還好啊, 我很喜歡。」(暗想, 相信二十世紀初沒有那麼多化學農藥罷。)

志摩微笑著: 「你喜歡就好了」

我:  「不要只管看著我,好嗎? 你也要嘗試味道如何啊。」

志摩傻痴痴地笑: 「只管看著你忘記了吃東西呢...... 哈哈......」

我:  「你不能老是這樣呢, 你喜歡西式 Salad 嗎?」

志摩:  「說實話, 我較為喜歡中國蔬菜的烹調方法, 但這種吃法也不失為一種清新的感覺。」

我:  「中式或西式的蔬菜吃法, 我也喜歡。 中國那麼多地道菜式, 你最喜歡那一種?」

志摩:  「我喜歡上海菜, 那你呢?」

我:  「上海菜我也很喜歡啊, 還有潮州菜, 川菜, 客家菜我也很喜歡。」

志摩:  「你也吃過很多地道菜式啊」

我:  「全因我饞嘴罷...... 哈哈......」


話題到這裡, 我們的main course 上檯了, 眼看外觀是有水準之作, 至少令人垂涎欲滴。

我把 rib eye steak 切開一少角嚐了一口:  「肉質幼嫩柔軟,剛剛 medium rare, 廚師有水準。」

志摩吃一口他的 baby back ribs:  「我這道菜也很有水準啊」他把一少部份切開放於我的碟子上:「你也嚐嚐味道如何。」

我切開少許肉嚐試:  「味道剛剛好, 不太重鹽。」我也切了一少角讓他嚐試, 正想伸出手把這少角放於他的碟子上,他居然張開了口好讓我把它送到他的嘴裡。

我哈哈笑著: 「放在你碟上較為方便呢。」

他只傻笑著跟我說: 「直接放於口裡看似方便些呢。」

我再一次哈哈笑著: 「此舉留待你跟幼儀燭光晚餐時享受好了。」

免得他再一次跟我理論幼儀的問題, 我立刻把話題轉移:「你知道烹調牛扒的方法嗎?」

志摩: 「我不懂啊, 你有心得嗎?」

我: 「首先當然需要懂得選擇牛扒最好肉質部位」

志摩:  「這個我更加不懂」

我:  「你當然不懂, 因你是我的偶像詩人啊, 那有空閒想那不切實際的東西呢。」

志摩: 「民以食為天, 那會是不切實際呢, 你還是告訴我如何烹調最好的手扒罷。」

我興奮地跟他說:「烹調牛扒說難並不難,說易也並不易, 稍有不慎便失去軟滑幼嫩的美食了。最佳方法是把手扒在烹煮前15分鐘從冰箱的雪格拿出, 注意是雪格不是冰格, 再把少許鹽平均地灑於手扒面上, 15 分鐘時間讓牛扒適應室溫及慢慢吸收鹽份後, 放少許油於 Frying Pan, 開猛火燒熱它,放牛扒於Frying Pan 上,再轉至中猛火,其間不能把牛扒移動, 讓手扒隨著中猛火煮至看到肉側有半熟狀態後,把牛扒反轉, 此時把少許牛油放下, 牛油是烹煮牛扒不可缺少的組合啊。 再烹煮一刻就可上碟了。」
志摩:  「冰箱在我們中國並不普遍, 當我們到達中國, 你可否給我烹調美味的手扒呢?」

暗想我亦不能久留此地, 只要成功令他懂得欣賞幼儀,我便立刻返回我的時代, 但還是告訴他: 「一定啊。」


把甜品也擺平後,享受完一頓二十世紀初豐富的西式晚餐。志摩再次站起來伸出手讓我挽著他的臂彎一同步出西餐廳, 因不勝酒力我有點腳步不穩, 他細心地緊扶著我的手及肩搏步向房間裡去。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一) 凱鈴的夢境奇遇及日常生活

日思夜想的偶然 (一) 凱鈴的夢境奇遇及日常生活 工作後帶著沾寒沾凍, 四肢乏力的身軀回家, 天公還開我玩笑, 風雨交加, 有雨傘等同無的情況下, 無暇顧及身邊步伐匆忙擦身而過的行人, 驚險處處地多次被行人推撞到, 還需與看不到末端的一行人排隊輪候著公共小型巴士的一席...